“不知这位兄弟是什么意思?”何逍咬了下嘴皮,预感来者不善。 黄毛又笑,笑得很猖狂很放纵,看这德性也就是个小喽啰,成不了大气候。 “兄弟,别光笑不说话,我做错什么还请言语一句。”何逍掏出包烟递过去,这烟是专为礼节而带着的。 黄毛接过收起,这才止住嗤笑,没正形地说:“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,这条街上做生意的都得给咱老大交保护费,你搬来也十来天了吧?” “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