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对他有些怒气的,也就没有继续说话,重新沉默下来静静地等待着。 过了许久,急救室的灯终于熄了,有医生满脸疲惫地走出来,“你们是白依涵的家属吗?” “是,是,我们是。”白父白母连忙点头。 “她的手术很顺利,不过是否脱离危险,还要看她能不能熬过今晚。” 白依涵一出来就直接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,她闭着眼睛,面色苍白,头上缠满了绷带,从他们面前过去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