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回答了什么?你说就算我再缠你下一个五年,再下一个五年,不管怎样费尽心力,你也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地喜欢我。”她一边说一边笑着,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讽刺,“沈彦轩,做人不能这样的。我花了整整六年时间才放下对你的执念,才能以朋友的态度平常待你。你之前把话说得那样死,怎么能说反悔就反悔呢?你以为你说想娶我就想嫁了吗?就因为我喜欢了你那么久,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?” 沈彦轩静静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