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心的么? “希望待会儿再放的河灯,那个书生能抓住一盏。” 何未染摇摇头:“争与不争,都是他的选择。我们先将你手上那盏放了吧。” “对哦。”李苦儿吐吐舌头,险些忘了阿绪。如果阿绪就在水里等她,估计要急死了。她俯下/身子,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在水上。 突然间,腕上叮铃脆响,原来是之前何未染送她的红绳上,那颗铜铃铛在震颤。 好古怪的铃铛,摇它不做声,不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