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舱的位置上,双手合十交扣,顶着眉心,明明机舱内温度适宜,旁人都脱了外套,而她的薄大衣不但穿在身上,还冷得有些发抖,空中小姐甜笑而至,询问她是否需要毛毯。 抵在眉心的手拿开,摆了摆,“谢谢。” 飞机在跑道上滑行,耳朵里已经听不见空姐用中英法语如何进行轮翻说明,只能听见跑道上的轮子如何激动的奔跑,伴随着机翼的声音,搅得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。 真好,真好。 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