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欣妍坐在窗下绣花,绣得脖子都是汗,只得直起身子,放下绣绷,用手扇了扇风。安琴赶紧捧上茶来。茶水是早就沏好的,温热,喝着刚刚好。 欣妍一气喝了大半盏,方放下。又觉热得慌,回头去找扇子,安琴忙拿了,给她扇着。扇了一会,还是觉得热。她不禁抱怨:“这天才刚六月,怎么就这么热了。” “是呀,往常都要进了七月才用席子,今年刚进六月就换上了。”安琴答话道。继而,她眼珠一转,说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