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半年,国丧再临。 白幡飘荡在芳椒殿,阿禩身着白衣孝服,失魂地看着床榻上已经永久沉睡过去的皇额娘。皇额娘……竟真的随汗阿玛去了。 皇额娘所说的话,一句句言犹在耳。 “我的珠宝首饰和外头的绸缎庄、胭脂水粉铺子的股份全都给濡儿。我私房的那些银子都给你,西北这一场战乱,着实国库虚耗得紧,额娘知道你缺银子。” “我在外头的那些良田,给身边几个伺候的旧人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