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从何说起呢?”沈文川露出疑惑之色。 小禝儿一副很是心虚的样子,他含糊地道:“无非就是因为我倾慕庭栀,便有人心生嫉妒罢了。” 沈文川捋着呼吸、眯着眼睛思量着,之前富察家的格格也是骤生疹子……那位原本极有可能成为十九福晋的。被如此排除异己,无非是为了争夺十九贝勒嫡福晋之位,而有资格角逐此位的,也就那么寥寥几人而已。 “可是都统钮祜禄嫁那位?”沈文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