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伏,天更热了,昭嫆的背上结痂了,愈发养得难耐,只恨不得伸手去抓。 “娘娘,这才刚结痂,可千万不能抓破了!”白檀握着她的手道,“奴才知道伤口又紧又痒不舒服,奴才这就给您擦些药油,这也是陶院令亲自调配的,止痒化瘀,最是管用了。” 白檀好像愈发啰嗦了,昭嫆便笑着道:“回头给你自己也擦些。” 擦了药油,小濡儿抱着个大红色的比目鱼布偶跑了进来,她仰头道:“额娘,汗阿玛好久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