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嫆扶着额头,神色忽然幽沉了下去,她看着脸颊还透着苍白的白檀,轻声道:“白檀,你的伤也还没好利索呢,你先回去歇着吧,叫底下宫女守夜便是了。” “娘娘……奴才不放心您。”白檀红着眼圈看着昭嫆。 昭嫆摆了摆手,有气无力地道:“去吧,我也乏了。” 白檀忙去落下闱帐,又低声嘱咐了几个守夜宫女一通,这才退下了。 深夜寂寂,昭嫆侧躺在柔软的拔步床上,身上是华美的锦衾,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