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白檀见状,忙上前为昭嫆脱了花盆底鞋,轻轻褪下雪缎袜子,露出来的是一节紫红肿胀的脚踝。 安嫔蹙眉:“怎么伤得这么重?!” 昭嫆笑了笑,“我怀着身孕,本来脚就有点水肿。” 安嫔又叹了口气,“怎么你回回有孕,回回都遇上事儿!”说着,便倒了些药酒在手中搓了两下,然后在轻轻覆在昭嫆的脚踝上,无比轻柔得按摩着。 昭嫆眯着眼睛,低声道:“不是我回回遇上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