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住尾部机括。 轻抚着这坚硬粗糙的器物,他的心头,微觉安宁。 的确,困兽不可怕,可怕的是,这困兽中有一人,对他知根知底。 此人,绝不可留。 而他镇远侯,也从无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习惯。 与其指望一个女人管住自己的嘴,倒不如让她永远闭上嘴。 “藏头露尾,岂是英雄行径?”顾乾握紧铁管,口中再言,神情一派坦然。 夜静风凉,他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