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兀自青白着一张脸,仍被前事所扰,但知实的叙述,始终流畅连贯,思维亦很清晰。 “姑娘,这人很是不善,婢子也只是心中不安,这才与姑娘说了。姑娘就算要查,也请千万千万小心行事,莫要露出行迹来。”她声若蚊蚋,面色却极郑重。 陈滢自不会据实以告,只宽慰她:“我不会去查的,不过是个相貌怪异些的侍卫罢了,小侯爷身边多的是这样的人,并不出奇。” 知实闻言,凝神想了想,也觉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