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闷到近乎疯狂的神情,一点一点地褪去,呼吸渐稳,神情渐复。 再过数息,她似是完全平静了下来,除眉间几分悒色,余者皆如常。 直到此时,陈滢方才放缓语声,轻声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有事?” 陈涵摇了摇头,双目仍旧阖住,并不曾去看陈滢。 见她始终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,陈滢觉得有些棘手。 如果总是这样闷在心里,也很容易出问题。陈涵现在的情形,就是压抑过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