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给老太太请安。”陈滢迎上前去,谨执晚辈之礼厮见。 许老夫人含笑叫起,又慈蔼地问:“好孩子,等急了罢?” “晚辈也是刚到,冒昧叨扰,还请老太太见谅。”陈滢答得十分周全。 或许,太过周全了些。 礼数上是一丝不缺的,温情却是半点亦无。 许老夫人向她望了一望,面色有些微的黯淡。 从血脉上而言,她与陈滢,仍是祖孙。 只是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