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有过犹疑。然细究之下,我才发觉,那竟是我此生执念。且,有一些事已然改变,我不希望发生的一切,都不会发生。而我唯一可做的,抑或可以说,我等如今能做的,便是离开。” “哦,是么?”李氏兀自望着槅扇,对着陈劭的那半边唇角,向上弯了弯:“老爷这话,果然有大志向。妾身这等小妇人,委实是头发长、见识短,竟有点听不大明白。” 陈劭望住她,被烛火辉映的眸子里,余温尚存。 “瑗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