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盏浅啜了一口茶,再细品片刻,陈劭颔首笑道:“果然好茶,尤其在二色之后,味道更清。” 李氏微笑不语。 陈劭将茶盏向案上搁了,两手扶膝,并未去看李氏,而是看去窗前。 浅白的窗纸,在烛火下有些泛黄。 雨比方才下得更疾。 而这房间,也比方才他独自一人时,更安静。 他拂了拂衣袖。 湿透的衣物已然被罗妈妈拿了下去,如今穿着的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