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我来,就是要说此事?”陈滢问。 薛蕊阖目点了点头,数息后,又再度言道:“论起来,这本就是我家中之事,更何况‘父母命、不可违’,便走到哪里去,我也不占理儿。若您再容我再住下去,就是在给您自个儿并给女校招事。我不想这样。” 这一番话,终将她全部的力气耗尽,她闭紧双唇,似再不肯吐露一字。 房中极静,几乎落针可闻。 然而,窗外的风,却又在这一刻变得喧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