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浓厚 究竟是那番“至理”太过神圣,神圣到以一国之利亦不可诱之;还是他自己太过小人,将“主子”的至理给想歪了? 这两种念头日夜交战不息,令陈劭的态度,亦摇摆不定。 为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目标,倾尽所有地前行,到底是对,还是错? 更何况,这所谓的目标,可行与否?是真是伪?是徒有其表,还是早已超然于众,亦叫人百般揣摩而不得法。 “嗒”,门外忽传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