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劭面色沉冷,望也不望裴恕,绕开他,径直进得耳室。 “父亲怎么来了?”陈滢这才得说话之机,行礼问道。 陈劭往屋中扫一圈儿,神情稍霁,旋即又沉下脸:“我自是需得来的。” 说话间,视线掠过床上尸身,清寒俊秀的脸上,骤然划过极浓的不虞:“我儿到此作甚?莫不是裴大人把你硬拉来的?” 话音落地,微凉眼风如刀,向裴恕身上一掷。 裴恕忙躬身,开口便要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