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设,倒是倚墙摆放的那一溜儿小酒瓮,颇是显眼。 “这人就是个酒鬼。”裴恕说道。 陈滢走上前去,将每只酒瓮都提起来看了一遍,复又去东厢起居室走一圈,再转至西厢卧房勘察。 裴恕全程跟进跟出,无半字多言,甚至当陈滢爬进床底、又将床上被褥翻个底朝天时,他也只是很淡定地问“要不要帮忙”。 而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,便立在门边儿,欣赏着陈滢忙碌的身影,嘴角咧着,笑得一脸开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