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珍珠足有拇指大小,润泽含光,越添几分妩媚。 “我来迟了。”陈滢上前两步,正要行礼,郭婉已经抢先笑道:“免了,快过来说话。” 语罢,又向她看几眼。 陈滢今日亦穿着新制的春衫,上白下紫,那紫亦非深紫,而是浅嫩的雪青色,裙身裁作八幅,绣着细碎的粉色樱草花,几分娇柔、几分清冷,与陈滢那张干净的脸,格外合衬。 “许久没见你,我都有点认不出了呢。”郭婉笑着端详陈滢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