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“噗哧”一笑,抽回手、直起腰,继续慢慢著衣,语声也自漫漫:“你又担的什么风险?这都四年过去了,你怕个什么?当初你早早就走了,是蛇眼留下善后的,若说怕,他应当比你更怕才是。” 那男子立时张目,面上竟有些惶然:“话可不能这样说。蛇眼是什么身份?我又是什么身份?他大可以缩回去做他的长随,我却是要在人前现身的。万一香山想起当年的事儿来,我死不打紧,你又该怎么办?” 他忽然动情起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