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媛皱起眉,满脸恚怒,吐属亦变得恶毒起来:“我愿想着教训那贱婢几下也就罢了,不料,才叫人打了她两耳光,她就开始满口胡言乱语,说什么‘原来你是县主,是我们姑娘的亲妹妹’、又说什么‘我们姑娘也有个与县主一样的木马’。” 她拧眉撇嘴,时妒时恨,语声蓦地尖利:“这贱蹄子算个什么东西?竟敢这般说话?我那时候正拿着父亲亲手给我雕的小木马,这贱婢居然胡乱攀扯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我焉给不惊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