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越往下听,那眼睛便越亮,到最后,目中竟似窜起火苗,也不理对方语中对兴济伯的讥嘲,只频频颔首,双颊竟泛起潮红。 “我听明白了,我听懂了。”她整张脸都亮堂起来。 长公主此法,果然高明! 郭冲虽被黜了世子,可是,他少年习武,又时常与兴济伯在军营走动,若能立下军功,何愁无路登高? 刹那间,程氏只觉眼前光明,心头敞亮。 她不是那等无知妇人,不会舍不得叫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