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知道哀家这一来,陛下立时就能想明白哀家所为何来。”她搭一只胳膊在元嘉帝臂上,边行边语,神情间却也不显急迫,语声亦从容: “横竖这里也无外人,哀家也就不与陛下说那些虚头巴脑儿的话了。哀家就想问问,冲儿是怎么回事儿?怎么好端端地,陛下就把他的世子给黜了呢?” 最后一字落下,她提步跨过门槛,方一举眸,神情便滞了滞。 雕花槅扇后,并立于侧畔的一双人影,忽入眼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