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树贵妇“哦”一声,奇道:“话是这样儿,如何素常我并没见过呢?不管是花宴诗宴,县主我也见过不少回了,竟从不知此事。” “这我可就不知道了。”玛瑙贵妇摇头,猜测地道:“许是县主身子康健,再不需此物护持了吧?” 二人对视一眼,各各目露深意。 “罢了,看来也无甚事,不若辞去。”花树贵妇掩口道。 玛瑙贵妇颔首:“这话很是,再呆着徒惹人厌。我听人说,那香云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