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摸按住袖笼,香草喜不自胜,那厢郭媛见了,还以为她在傻乐,亦拿她取笑。 只是,虽然笑得欢喜,可郭媛眉间的恹色,却一点没散,反倒比方才还浓。 携芳轻轻走来,关切地向她面上瞧了瞧:“主子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 郭媛倦怠地摇了摇头:“也没什么,就是提不起劲儿来。”语罢,四下转望。 琴苑建得十分阔朗,也零星坐了些人,皆离她远远地,不来打扰,不知何处飘来丝竹声,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