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起来之前的事了么?”行苇换了个问题,重又恢复了冷淡。 问罢,他忽然就笑起来:“你家姑娘那样逼问你,你都不肯说实话,主子听了之后,很欢喜。” 他半仰着头,眼神放空,笑容充满向往。 “蠢材。”陈劭冷冷道,清俊的面容阴沉下来:“我说过了,我确实不记得了。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。” 他指指自己的脑袋,一脸讥嘲:“这地方它不肯好、不肯想、不肯动,任我怎么下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