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滢讶然:“她来做什么?” 自抵京后,陈滢便再未与郭婉谋面,明心又一向为郭婉做事,两下里更无交集。 “婢子问了两句儿,明心却不肯说,只说要见姑娘的面儿。”知实抬手,分开眼前仍旧青翠的芭蕉叶儿,为陈滢让出道儿来,语声微带迟疑:“婢子瞧着,她现下有些……有些不大一样,婢子擅自做主,便没把人往东路院儿领,只请她去‘堆烟筑’吃茶。她说要给夫人请安,婢子也拿话搪塞了。她倒也没多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