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滢坐了片刻,忽尔挑了一下眉。 身畔有温热,渡风而来,正是他的体息。 方才说得兴浓,此时才发觉,他们两个的座位,像是比方才挨近了好些。 “此事需秘,还请陈大姑娘小声些。”见她发现了,裴恕咳嗽一声,索性光明正大抬起座椅,又往前挪了两步。 陈滢先愕了愕,复又笑起来。 他既然这么说,那她也只好信。 她端起茶盏润唇,旋即又微抬着下巴,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