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即便如此,我还是没办法信任他。” 陈滢忽然转头,直视着裴恕的眼睛,像要从他的眸子深处,找到答案。 “无论旁人怎样想我,我都是这样认为的。我的父亲没有犯下谋逆之罪,他遭人陷害、莫名入狱。但是,他对我娘,对我们这个家,肯定隐瞒了一些东西。” 陈滢忽地笑了一下,有些讥诮地,又像在自嘲:“自然,我也不能因此而指责父亲,毕竟,每个人都有秘密,人又是爱撒谎的生物,就算我自己也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