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我所知,令尊目今还好,日常用的药也未断,身子亦算康健。”裴恕说得很仔细,语中有安慰,亦有关切。 陈滢不曾答言。 她沉默地看向伞外,似是瞧着那大雨瞧得出神。 良久后,她方才转眸,干净的眼睛里,不见情绪。 “我可以与你说真话么?”她道。 很突兀的一问。 裴恕愕然了一下,随后点头:“自是可以。” “那我就说了。”陈滢又去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