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惊似怒:“陛下与我话说当年,道起逆王兴兵之事,过后又道,乔修容刺驾案,怕是与逆王余孽有关。” 他蓦地张大两眼,刚硬的脸上,涌起一丝不相称的后怕:“你是不知,走出皇城后,为父身上的衣裳潮得都能拧出水来。” 他抬手在额上擦了一把,似昨日汗滴,今时犹在:“我算是听明白了,陛下这哪是闲话当年?这分明就是拿话点我呢。若非当年我领兵与逆王大军死战,还险些伤重不治,陛下又念及旧情,只怕昨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