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得不太安稳,天还没亮便醒了。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她推衾而起,掀开纱帐去看时漏。 案上点着一支细烛,洒下满室微光,陈滢一眼便瞧见,那时漏才过寅正。 她不由苦笑。 凌晨四点多就醒了,这一觉睡得还真是短。 忖了片刻,她索性起床穿鞋。 反正也睡不着,倒不如早早把功课做完,剩下的时间可以多写几份教案。 接下来,陈滢还要在京城逗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