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整个过程中,郭婉始终未出一言。 眼见得她行得远了,陈滢方才看向郭婉,正待说话,不想郭婉却当先笑了起来,道:“今日是我太毛燥了,险些连你也绕进去。” 陈滢不防她自己说了出来,倒是怔了怔,旋即便摇头,坦然地道:“我本来就招县主的恨,就算你不在,她和我还是不对盘。” “到底也是因我而起的。”郭婉说道,语含歉意。 陈滢未就接话,视线向她身后扫了扫,问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