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了好些家什,房间里的温度也迅速地降了下去,很快便冷得透骨。 江妈妈将狐裘裹紧了些,坐在西次间儿的扶手椅上,腰背挺直,面色冷峻:“奴婢便在这里陪着表姑娘,表姑娘只安心思过便是。” 薛蕊没说话。 她已经安静许久了。 自从跪在地上之后,她的头便再也不曾抬起过一次。 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膝下青砖,那砖地上滴落着几滴血渍,红得有些刺目。 蓦地,她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