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门外的凳楣子上,李惜这般说道。一面说话,一面便将手里的茶盏握紧了些,一脸地后怕。 若非陈滢坚持前往鬼哭岭,此刻那些受封的冤魂里,怕是便要有他们之中的一员了,真是想想就叫人心悸。 陈滢此时正在廊外练箭,挽弓松弦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,“嗖嗖”的破空之声中,夹杂着她安静的音线:“那些流民应该就是招远那些人调过来的,这是当时我唯一想得到的结论。不过,这些人又是怎么传递消息的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