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份深情,在发现事涉太后之时,元嘉帝便知道,皇后很可能也要受到波及。 他应该不相信皇后会做这种事,但同时,身为帝王,多疑已经渗进了他的骨髓里,这又让他的爱变得较常人更为复杂。 越是用情,则越怕触之即碎。 这种患得患失、复杂难言的爱,在本案中体现得极为清楚。陈滢虽然只是个外人,却也能够察觉得到。 如果这一切真是安王余党所为,陈滢认为,这些余孽对元嘉帝的了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