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还是站着吧。”陈滢垂首躬身,语声淡淡:“臣女站惯了,坐下来反倒不舒服。” “由得你便是。”萧太后像是根本没了火气,态度十分和善。 司徒皇后也没再多劝,只笑道:“今儿召你进宫,是想问问你昨天的情形。” “就是这话。”萧太后接口说道:“昨儿你被带去前头问话,哀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这心里一直糊涂着呢,整宿都没睡踏实,总要听你分说清楚了才行。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