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对方的手中,是将荣获恩赏还是被流放千里,全部任由对方决定。 慕君颉却在这时收回手,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斜倚着靠背,慢悠悠的道:“宁郡王,如果要做,我也一定是上面那个,想让我雌伏,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 赵宗治的唇抿得更紧了,唇色甚至有些发白。 “我要你洗干净了躺好让我上,你愿不愿意?” 屋内一时间变得非常安静。 慕君颉很清楚对赵宗治这种人来说,字典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