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——”嬴政笑着上前去将白洛扶起,示意赵高等人退下,房里只剩嬴政和白洛二人,嬴政打量着她,只见她素衣素颜,一袭薄如蝉翼的长衣将身段裹得若隐若现,三分病态,七分娇媚,看起来比往前益发动人了。 “也不知花嬷嬷会去请君上来,臣妾也未曾梳洗一番,实在失礼至极——”说着便要去梳头穿衣。 “不用麻烦了——”嬴政忙拉住她,“你我好好说会儿话,这里又没外人,哪里还要这般折腾。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