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高兴?” 确实挺高兴的。 “没有,怎么会。” “伤心难过?” 一点儿也没有。但沈乔不敢实话实话,也不敢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。她怕他听了后改变主意,又不肯分了。 当初说好是两年,如今两年到了。最近她一直琢磨该怎么开口,就是不知道如何拿捏分寸。 莫淮安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,虽然一起睡了两年,那种森严的阶级关系一点没变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