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是想让自己的愤怒有处寄托而已。” 今日的老道士很不同,没有一点醉醺醺,语气平稳平淡,像一位睿智的老者,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。 “你以为很了解我?”张沧海扬起下巴。 “我很了解年轻时的自己。”老道士微笑。 “我又不是你孙子,跟你不像。”张沧海撇撇嘴。 “这冒失和嘚瑟的小模样,像极了。”老道士咧开嘴。 “小四十一走的很惨。”张沧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