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了扬下颌。

夕颜脸色如常，像是没有听见旁人的话，垂在身侧的手指却是不由自主地握紧。

夜墨寒注意到她的小动作，眸光微黯。

片刻之后，他忽然笑了：“看来二小姐是有什么误解，颜儿跟你不一样，你是自甘堕落，颜儿只是无辜的受害者。”

众人一愣，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，皆好奇地朝她看过来。

夜墨寒抬起了手，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她紧攥的小拳头，唇角勾起的弧度加深，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