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搞不明白才是正常!”矮胖柏寒冲凌动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,“搞不明白,便听凌兄听我说,对我我说的,你可以点头或摇头。” 看着柏寒那诡异的笑容,凌动心中突地一动,同时,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在心头升起。月余前,两人还在打生打死,凌动还毁了柏寒的肉身,差点没搞得他神魂俱灭。 但是现在,却又神奇的面对面的坐到了张酒桌上,“在柏兄讲之前,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?”凌动突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