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他才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一口气喝尽,水已经冰凉,侵入肺腑,让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冷得脚底麻木头皮也麻木。 瑾宁回了营帐,因为临时搭营,他又做男装打扮,因此便和国公爷用同一个帐。 按照她监军的身份,自己用一个营帐是可以的,但是不愿意父亲和长孙拔或者其他人同用,她便先提出来。 陈国公坐在里头,已经铺好了两张被褥,知道她去找李良晟了,问道:“他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