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长了毒疮,毒疮长在哪里?我亲自给你看看。”瑾宁站在她的面前,冷道。 翠儿不敢说,只是一味伏地磕头。 “翠儿,你告诉我,”瑾宁蹲下来,抬起她的头颅逼着她与自己的目光对视,“昨晚姨奶奶割腕之后,大夫是开了药的,她的屋中有小灶,想必是在她的屋中煎熬的汤药,能进得去她厨房的人,不多,你说,会不会恰巧,你进去了呢?” 翠儿跌坐在地上,“我……” 陈幸如的侍女枝儿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