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能呢，我又不是傻子。”顾母白了顾父一眼，躺下侧身面向他。

“现在这个家再这样下去就要散了。”顾父说着，也躺下身。

两人面对面，顾母沉默不语，她也知道自己对儿子和女儿有些过分，但一看到姐弟俩淡漠态度，她就一肚子火。

“月娘，你比我聪明，香儿现在每一句话都暗含深意，有挑拨之嫌，你就不能有个度。”顾父见顾母沉默不语，怕是心里在想事情，开口说道。

“你都能看出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