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中,冷君池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,他望着杯中渐渐变凉,说来他和禾汀如此沉默着已经有一个小时了。 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冷君池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。 禾汀微微蹙眉,沉声道:“我只是在想,那天你掉下来的时候,明明触碰到了高压波,为何你会没事呢?” 隔离山近乎完美的防御体系是不该出现这种状况的。 冷君池眸色深沉,微微沉吟,“禾汀,那天我穿的飞行